“穿得了。”周京臣手掐住她腰,她骨架瘦,如今添了肉,微微饱满,等5、6个月,正丰腴,大红色的喜裙,挽起乌发,插上簪子玉钗,他脑海若隐若现的轮廓,只觉得凤冠霞帔格外匹配她,“我订了超大码,套一个你,再套一个我,也绰绰有余。”
程禧瞪大眼,“我不穿。”
“不穿喜服,穿婚纱?”他一本正经,“喜裙遮肉,婚纱可不遮。”
她知道,周京臣故意刁难,从十六岁开始,他虽然回家次数不多,只要回去,她越发怵,他越欺负。
尤其她的糗事,他时不时和沈承瀚、方大斌在走廊打电话,走廊对着她房门,无数个午后,她复习功课,他磁性低醇的嗓音在耳畔飘来荡去,她仗着胆子出门制止,“你又揭我老底。”
周京臣在家习惯休闲风,宽大的七分裤,灰白T恤,慵懒倚着墙,余光睨她,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