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不说话了,他知道不能。
白竹沥拿出来把人皮小鼓拿在手里掂了掂,冷嗤一声:“我都用驴皮,你着相了。”
又拿出来几样铃铛和乐器什么的,都扔在地上,从腰上拿下来玉笛在手里转了两下:“你呢,能听听我给你吹的曲子也算是挺有福了。”
郑楚都闭上眼睛了。
“对了,我养了一只万蛊王,给你用也不白瞎,不然这世上的人还真没有谁配得上。”白竹沥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瓷瓶。
他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围着郑楚画了一个圈。
门外石晗玉都炸了:“白竹沥!你早晚自己给自己放血致死!”
“师父,徒儿答应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用蛊,从此以后绝不再碰。”白竹沥看着石晗玉,勾起唇角笑了笑:“还会悬壶济世,至死方休,为师父祈福,为自己用蛊伤人恕罪。”
石晗玉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白竹沥应该很伤心,这种伤心事是因为自己。
白竹沥打开瓷瓶,里面一只金色带着小翅膀的虫子爬出来,在他指尖喝血,一会儿功夫那肚子上就有了血色。
郑楚看着那金色的蛊虫,瞳孔都撑大了。
白竹沥挑眉:“怎么样?心头血养的蛊王,你那一箱子会如何??”
“你!你要干什么?”郑楚终于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