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老者眼角余光扫向跪在地上的连海清……再者,这连海清不是说过吗?这小孩儿是他大伯家的幺儿,家族渊源,当兄长的闲来无事教导大伯家的弟弟一两个大字,也不是不可。
不过老者在看到连竹心那张倔强小脸的时候,倒是挥了挥手:“老罗,去取笔墨纸砚来。”
笔墨纸砚取来,老者笑道:“你若有什么想说,倒也可以以笔代口。”
边说着,又叫了连海清:“你起来吧。”
连海清腿脚早就发麻发软,这次不矫情,站起来时候,好在一旁小厮帮扶一下,不然就要出丑。
那边,在老者的视线下,连竹心小小的人,站在石桌边,虽然石桌高,他垫着脚尖,却很有模有样的手执羊毫笔,润墨舔笔,下笔写下一句话:
“先生缘何不闻不问,就要将小子打发归家?”
嗬!
老者差点气煞!
好你个倒打一耙!
“你既问,老夫就答。方才你兄长所言,是否虚假?”
“并不。”
“好,既无虚假,你这小孩儿为何反倒问老夫将你打发归家?你这小孩儿真正有趣。”
小人儿若有所思,随即下笔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