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扎尔面容一肃,道:“元士之乱由来已久,了因禅师可还记得十余年前那群军士?”
戚长征点头,说记得。
卡扎尔道:“那群军士入了林子再未现身,便有元士来寻,我阿爹也被拷打质问,回返家中已是伤痕累累,虽得以活命,却从此落下病根。草原儿郎骨子硬,从不出卖朋友,阿爹拿你当朋友,至始至终未曾提及你。”
卡扎尔说着眼泪又掉落,却是倔强的擦去眼泪,接着说道:“从那时起,就时有元士上门来,目的却是我卡扎尔,阿爹护着我没少遭毒打,我卡扎尔命薄,原想一死了之,是阿爹带着我逃往偏僻之地容身,生活虽艰苦,却也能留得性命。”
卡扎尔说着望了须真一眼,道:“他来了,带着许多的元士来到部落,还有许许多多的郡民迁入部落,部落一扩再扩,我与阿爹生存之地又回到了牧民之中。
那段时间,我东躲西藏,亲眼看见好多的草原姐妹被他们糟践,死于他们屠刀之下的不下千人,我阿爹护我身死,就是死在他眼前……”
须真悠然长叹,卡扎尔又是对他一通拳打脚踢,尔后接着说道:“他不让其他人碰我,抓了我回去,我就变成他的人,数次想要杀他未能如愿,他也没杀我,反倒是将杀死我阿爹的元士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