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肆意半抬眸子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准了。”
如此,清风才大胆了起来:“奴婢有三件事不懂,第一件,在浣衣局的时候,公主曾让画扇送来一张纸条,纸条上仅有金吾卫三字。
奴婢不知公主是何意?第二件,世人皆知惩恶鞭在长公主手中,宫中人也皆知惩恶鞭锁于未央殿,但,从未有人知晓玲珑柜,公主又是如何知晓?
第三件,也是奴婢最不明白的地方,公主一直称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又在长公主死而复生的这个阶段,选择展露锋芒,如今锋芒毕露,宫中人也好,外人也好,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公主。
公主如果真的是想在这宫里争取一片天地,想要.....做到像以前长公主那样,背后没有人帮衬着绝对举步维艰。
而陆相大人,他是您的驸马,若有他在后帮衬,您必定如虎添翼,可您为什么要同长阳郡主说出那样的话?”
还有一句她没敢说,自诩聪明如宋肆意,自己挥剑斩断同陆之轩的姻缘,无异于斩断了所有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