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是这张脸,尤其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忽然让李军想到了什么,当即回道:“你别激我,我心里清楚你想搁这讹钱呢,动手俺指定是不动的,钱你也别想。”
此时刘洋也明白了过来,赶紧将袖子放下去,悄悄退了下去。
他爷爷奶奶在村里住了一辈子,这无赖铁定门清,要是被他给讹上了,老两口后半拉日子可过不消停了。
钱金贵瞅着李军戳破自己的心思,当下不要脸的笑了笑,换了另一幅嘴脸,“小师傅啊,俺这脚真疼啊。你高低给俺治治啊,治好了俺告诉你佛牌搁哪了。”
一听这话李军便来了精神,赶紧把话递了上去,“你知道佛牌在哪?那你刚刚咋不说?”
钱金贵‘哈哈’一笑,摆出了一副奇怪的眼神,就好像拿住了李军把柄一样特别具有深意。
他故意向后靠了靠,言语间飘忽不定,“俺不知道啊,没说过俺知道啊,你啥时候听俺说过知道那佛牌搁哪的?”
这一句别说李军听了着恼,连本仙姑都要干他了,要不是黑老五一边拽着我一边给李军打感应,这小子高低能上去给俩嘴巴子。
只见李军的拳头已经捏的骨节发白,‘咔咔’作响,很显然动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