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点头,顺手带上了房门,走到了凉亭里坐下。
余声声仔细的打量着扁栀,她有几年再国外,听说过扁栀的大名,也知道,周岁淮在没失忆之前跟扁栀的关系很好,两人还生了几个孩子,以她余声声的条件,没必要上赶着给人当后妈。
可周岁淮太好了,太帅了,品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她总忍不住靠近。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没去找周岁淮,因为那天片场的周岁淮实在难堪,她自认为要给周岁淮冷静忘记扁栀的时间,却是没想到,等她认为时机到的时候,扁栀居然回来了。
余声声是体面人,也爱说场面话,说了几分钟,扁栀有些不耐烦了。
有情绪病的人都吝啬将情绪放在旁人身上,她直来直往惯了,直接问余声声,“我们之前似乎也没有任何交集,所以也就没有叙旧的必要,我这个人懒,懒得应付场面话,有什么事,直说?”
余声声顿了一下,然后才很直白的问,“你跟周岁淮,现在是什么关系?”
扁栀:“我在追他。”
余声声:‘那他呢?’
扁栀:“这个你要问他。”
余声声:“那你……这次回来,是又像之前一样,回来一段时间就要离开,还是打算长久的呆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