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7] 索佐曼非常赞赏这种负隅顽抗的行为,出自教会历史学家之口倒是令人觉得奇怪,也会引起反感。他提到吉隆提乌斯的妻子是基督徒,从容赴义给她的宗教信仰带来荣耀,获得不朽的名声。
[2278] 西多尼乌斯·阿波利纳里斯(430—479 A.D.,诗人、克莱蒙主教)在指责君士坦丁的反复无常、约维努斯的机智灵巧和吉隆提乌斯的奸诈背信后,认为这些僭主所有的恶行都集中在达尔达努斯一个人身上。然而这位统领在世上已获得可敬的名声,甚至教会对他也都极为推崇,他与圣奥古斯丁和圣杰罗姆保持通信,后者甚至称他为“尊贵的基督徒”。
[2279] 这种表示的方式并不夸张,奥林庇多鲁斯在希腊原文里提到,这是一种匈奴人使用的陷阱,可以用来捕捉敌人,或者用来迟滞敌人的行动。
[2280] 埃达提乌斯希望国家发生这些灾难,可以用先知但以理的预言来解释,因而要修改事实的情节,以符合预言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