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州摆了摆手,示意待会儿再喝。
他神情虚弱,气若游丝地问,“西儿走了?”
“还惦记着你的宝贝徒弟呢。”
洛茵闻声而来,一说话就跟放炮仗似的,朝牧州点去,“拿了你的东西,走的那叫一个快。让她回来,人家说你大功告成,可以瞑目了,她回来没有必要。听听,这是人话吗?她人要是在我面前,我非给她两个耳刮子!”
牧州听着,却好像习以为常的模样,并没有动气,只是略带嘲讽地提了提嘴角。
“我都不气,你生哪门子气。”
牧州说了这么一句,转头看向喻晋文和南颂,“是不是想知道,我让她带走了什么?”
喻晋文和南颂对视一眼,淡淡道:“我们已经知道了。”
“哦。”牧州也并不惊讶,只是微笑着问,“怎么样,我的技术,还行吧?”
喻晋文抿着唇,不说话。
牧州又朝南颂看过去,傲娇道:“比你师父的技术好。”
南颂对此不予置评,只道:“您拼尽半条命弄了那么个玩意儿,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