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秦烈又好奇起来,到现在他都没看到除了谭墨以外还有别的男人。
香玉看了眼谭墨,只见谭墨伸手一拉,一个穿黑衣的蒙面男子从树叉上拽了下来,冷声道:“就他了。”
秦烈抬头一看,在他头顶茂密的树叶子中间还有一个晕了的黑衣人,“他们是什么人?”
谭墨道:“阻止除了你之外进入那个屋的人。”
秦烈翻了个白眼道:“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香玉补充道:“要是我们没猜错的话,他们两个是镇安候府梅夫人的人,所以说,制造这场闹剧的人极有可能是梅夫人。”
几人说话耽搁了一点时间,堂屋内又传出了陈香灵更为饥渴的声音,“我,我要,你给我,给我!”
香玉皱眉,“赶紧的吧。中了春.药不用解药也是会死人的。”
谭墨抓着这名黑衣人飞身而下,摒住呼吸将这人丢下后,又抓出了同样难受的小邓子。
小邓子是太监,深知自己的残缺,在这方面的意志力也很强。咬着牙红着眼睛硬是不让陈香灵扒他的衣裳,不过,有的地方已被撕成了条条,可见这药的霸道。
秦烈提着另一个黑衣人也飞身下了树,香玉紧随其后。
“哟,香玉妹子,你也能上树了?”秦烈看香玉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很是惊奇。
香玉白了他一眼,“胡说啥呢,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不顺耳。”
可不是不顺耳吗,谁让那句“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也会上树”这话流传得太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