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
“那你去床上躺着,我给你上点药,”君晔看着我的脖颈:“这伤怎么还看着这么严重。”
其实君晔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着比我这个受伤的还憔悴些,但我看他实在愧疚,不忍负了他的好意,只好躺在床上,他转身去拿了一个白玉罐子,打开以后是一小罐紫色花泥。
“这是?”之前不是“深渊”的花水么,这是什么?
“‘深渊’花泥,”君晔说:“应该效果更好。”
说按他就用指尖挑了,轻轻的在我脖子上涂抹起来。
“太子刚刚说皇宫里的‘深渊’开了好几种,颜色也不同,”我说:“你那夜守灵,闻到了吗?”
“的确有好几种,”君晔想了想说:“但可能是品种问题吧,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的‘深渊’。”
这时我突然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很快的在鼻端打了个转,我仔细闻了闻,好像又不见了,像是错觉。
“你闻到——”
“什么?”君晔抬眼看我,他正在认真的给我的手腕包扎,脸上表情温柔又深情。
“没什么。”我笑了笑,可能是这花泥和屋内的熏香混杂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