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幺爷用烟杆一敲张子恒的脑袋,笑骂道:“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狗日的不学好!”
张子恒朝张幺爷笑,说:“幺爷,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正经。张韦博的风流韵事你不会比我听得少吧?呵呵……”
张幺爷朝张子恒骂道:“你少在老子面前油嘴滑舌的,赶紧找人去。记住,找几个可靠点的嘴巴紧点的人。我还得去找庹师呢。”
“庹师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是一大清早的就不知上哪儿去了。”张幺爷说。
张子恒说:“会不会又到饮牛池去了?我发现这个庹师好像看得穿饮牛池里的水一样!”
张幺爷说:“我咋就没有想到他会去饮牛池呢?我这就去找他。你马上去安排人。”
奇怪的哑语
张幺爷来到饮牛池,果然看见庹师像个石雕般地坐在饮牛池的保坎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深不见底的池水。
张幺爷没有惊动庹师,而是站在庹师的身后仔细看了一阵水面有什么异样。
饮牛池的水波澜不兴,显得非常安静。头天没有化尽的残雪挂在周围的竹枝树梢上,而浓重的白霜依旧将世界涂成了一片银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