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气,自个儿下楼去找吃的去了。
客栈里客人不多,小二哥忙的过来,看到她下来,就赶紧上来招呼,说是已经安排人给她准备净脸用的水了,马上就送上去。
他说了一大堆,邀月都没大仔细听说的什么,只是很有礼貌的等他说完了,才开口道:“我饿了。”
昨天她嫌那饭菜难吃,便没吃几口,后来又嫌客栈送的夜宵甜得腻人,也是一块没吃,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肉/体凡胎,真真是太不经饿了。
这小二是个机灵的,闻言也不觉奇怪,无缝接话,请她先挑个顺眼的位置稍等片刻,马上给她安排早膳。
邀月饿得懒得多动,挑也没挑,哪条板凳离她屁股最近,就坐在了哪里。完全不顾及她坐的地方其实已有了两位客人,而且还是两位男客。
那两人都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邀月却是一个都没看,眼睛眼巴巴的看着厨房入口的方向。多等一刻都觉得十分的煎熬。
那两人盯着她身上看了一会儿,然后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笑了笑,眼底尽是轻浮之意。
还不时交头接耳一番,邀月本来是没注意他们的,但奈何耳力太好,将两人的窃窃私语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