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棉打扮的漂漂亮亮去了纺织厂,也不在办公室里坐着,就在门口工人们路过的必经之路等着。
办公室里就有人小声说笑。
“金棉不会是真的疯了吧?在外头等什么呢!昨天还见她拉着一个跟她差不多高的男人不放!”
“晚喜,听说昨天那男的就是给你送礼物的?”
沈晚喜一向和善,别人就敢问她。
她倒也不介意就是了,“确实是,不过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我都是有对象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接受别人的追求呢!”
沈晚喜的话自然是叫同事们连连点头,见沈拥军不在,便说:“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明事理,没瞧见金棉那模样?也不知道看上那个男人啥了,咱拥军那么好的小伙子她放着不要,居然去要那个!”
“嗐,这还不好想?没见那男人出手都是什么手笔吗?家里肯定有钱呗!”
“那倒是……”
给沈晚喜送的东西他们可都见过。
虽说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可是都是很新奇的玩意儿,从外地倒腾过来哪里有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