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也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何生气,也是赶忙致歉道:“是父亲,是孩儿莽撞了。日后定然注意。”
糜竺见自己此前的慌张被掩饰过去了,这才问道:“好了,你倒是说说,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你这么慌乱。”
糜芳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告诉糜竺外面的消息的,便说道:“父亲,今日城内开了一家酒肆……”
糜竺一听不过是一个酒肆,就能让这糜芳如此失态,顿时也是怒道:“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不过是一家酒肆而已,曾经为父随你祖辈游走四方,所见酒肆何其之多,有何好惊讶的。”
糜芳见糜竺未听自己将话讲完,便继续道:“父亲,这酒肆可与平日里的那些不一般,其里面的吃食,便是都是生的。”
“什么?生的?哼哼,这样的酒肆能有什么好生意,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糜竺便是说道。
“谁说不是呢?孩儿开始也这样认为,但是当孩儿入其中后,便是嗅到了一股异香,其味之浓烈,孩儿此生都未曾感受过。”糜芳说着,神色也是有了些许变化。
糜竺见之,便是笑道:“你呀!就是眼见短,何等美食就能让你如此失神,为父曾经……”
“父亲,你别再说你曾经了,此等美味,孩儿敢说你都未曾感受过。”糜芳也是听腻了糜竺的这番曾经曾经的,此刻也是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