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哭什么!男儿流血不流泪,真没出息。”赤罗看到凌瑀泪如涌泉的模样,摇头轻笑道。赤罗虽然在笑,但是眼底的那一丝欣慰和疲惫却掩饰不住,他想伸手,却发现根本没有抬手的力气。
“前辈,我,我没哭,我是再次看到前辈而感到高兴。”凌瑀狠狠地揉了揉眼眶,挤出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微笑,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的面具真难看,像个土匪似的,摘下来吧,我还是喜欢看那个凌小子本来的面目,虽然算不上英俊,但却是我的好徒弟。”赤罗摇了摇头,第一次说出了徒弟两个字。
“前辈!”听到赤罗那干裂的嘴唇中吐出的调侃,凌瑀再次哭了出来。他将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又紧走两步,跪倒在赤罗的床前,紧紧地握住赤罗想要伸出的手臂,抽泣着说道。
“好了,怎么去了趟归墟变得跟个女孩子似的。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态,我只恨自己没有逆天的实力,不能将他们逐出华夏。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赤罗摸着凌瑀的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