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谨慎起见,秦谨鹞还是戴上了帷帽才拿着蜡烛下楼。
店铺的门关上了,但并未落门闩。
秦谨鹞将蜡烛放到桌角,端了一根倒搁在桌上的板凳下来坐在大堂中等傅青鱼。
自从小丫那个黑心的后娘差点趁着晚上睡觉时将小丫绑走拿去卖了后,郑婶睡觉就变得警醒了许多。
她听到楼下传来声音,以为是傅青鱼回来,便起床披了一件外赏点了蜡烛下楼,没防备的见到大堂中坐着一个戴白色帷帽的人,着实被吓了一跳。
“哎哟!”郑婶惊呼一声,“你……你谁啊?”
秦谨鹞回头,“郑阿姐,是我,吵醒你了吗?”
“夫人啊?”郑婶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夫人怎么还没睡啊?”
“阿鱼还未回来,我有些担心。”
郑婶看大堂中已经点了蜡烛,便将自己手中举着的蜡烛吹灭了走上前,“东家在大理寺办差,忙的时候回来晚一些是常事,夫人不用担心。”
“阿鱼在中都这般辛苦啊?”秦谨鹞往旁边挪了挪,示意郑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