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弟妹下令,咱们还进不来呢!”
柳楚儿不好意思道。
“相公,你那会儿……不正在讨论公务么?”
“反正二伯和堂兄又不是外人,所以……”
这话说得漂亮。
沈忠信轻抚着一把短须笑的很开心。
他跟沈麟隔空交手好些个回合,那都是男人的事情。
跟女眷有什么关系?
柳楚儿此举,让他很是满意。
这才是一房大妇该有的气象。
“参见二伯!”
沈麟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不愉,很自然地拱拱手。
沈忠信埋怨道。
“你小子也真是。”
“思思为你受了那么重的伤,遭了多大的罪?”
“你现在才想起去看她?”
这教训,沈麟得受着。
他点头道:“嗯嗯,是侄儿疏忽了。”
“这不?先忙着惩治凶手嘛!”
“二伯,要不先去我家坐坐?”
“回头,咱们再细聊?”
沈忠信摆摆手道:“这场刺杀风波,惊动太大了。”
“老夫还得赶回去,府衙事情也多。”
“对了,你卖给你大伯那种,八十斤半身具甲还有货没?”
沈麟一愣。
你不是嚷嚷着买不如造么?
沈家集竖着三个小高炉,白天晚上忙得不亦乐乎。
至于找我买二十炼甲具?
“刚刚卖给李成栋那小子一百套,库存不多了。”
沈忠信多精明的人?
一路上碰到的铁军骑兵,哪个不是人马具甲?
就算守城兵丁,也是一身漆黑的精铁步人甲,脸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