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虽然很穷,但我们也想为国家做贡献啊?我们今年比任何一个省份都更努力,可以提供不比去年少哪怕一个荷盾的税收;
甚至…如果国家愿意尽可能为我们提供帮助,我们就可以承担更多的责任,探讨一下…提高格罗宁根的税收承担比例的可能性。”
“是的,您的话我都能理解,格罗宁根愿意为国家承担更多责任、做出更多贡献的态度,也非常值得提倡与鼓励…”
约翰德维特也不吝赞美之词:“不过,比起格罗宁根,其他省份确实遭遇了更大的困境,既然格罗宁根并不比去年差,就先顶一顶嘛!
您看,荷兰也好,泽兰也好,今年的收入压力非常大,股市非常糟糕,东印度的生意也糟糕,对英国的贸易更糟糕…
国家必须为他们提供帮助,让他们先走出困境,只有这样,国家的财政才能尽快恢复健康,为格罗宁根的发展提供资金,您说呢?”
“现在股市糟糕,可它是市场自由交易的结果,国家不应该干预、事实上也很难干预;
东印度跟英国的生意糟糕,这是因为英国人从中作梗,也没办法从商业的角度干预。”
恩斯特的表情很郁闷:“大议长先生,我们要的这笔钱,是可以立刻解决问题、且立刻创造出更多财富的;
而荷兰跟泽兰那边,这一点钱见不了效果,甚至一两年、两三年都不会有效果,现在投下去,什么时候才有回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