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嬅一气说完,清亮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甚是清晰。
孟良徽先是一呆,又低声喝道:“在祖父面前休要胡言乱语。”
“是我让她知晓和留意南疆之事的。”孟恪远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父亲,她一个女儿家,让她参合进来做什么?没得叫她操这些心做什么?”孟良徽心有不满,又不敢直接表露,只得缓着口气说道。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若我们孟府此次难逃劫难,她能独善其身吗?”孟恪远反问道。他放下茶盏,“哐啷”的声响击中了在场之人,书房里死一样的沉寂。
孟良徽脸色灰白,扭过头,叹了口气。
“说说你的想法。”孟恪远抬眼看着孟知嬅,方才听孟良徽和孟知文在这里说了半天,还是没什么好的想法。
孟知嬅想了想,说道:“此事闹得如此大,定然会激起民愤,圣上之前态度不明,此事压下来,只怕圣上就要下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