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声清脆,一匹高头大马沿着土道缓缓走来,身后跟着一群军士,马上之人,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唢呐声戛然而止,吹奏手转身就跑,抬棺材的壮汉扔下棺材,脚底抹油,只剩下那一对孤儿寡母呆滞而立。
“百姓被乱军欺负怕了。将那些壮汉找回来,我有话问。”马上之人,正是独孤信。军士呼啸而去,时候不大,将那几个壮汉扯来,推倒在地。
“大人饶命呀!”几个人哭天抢地,如丧考妣。
独孤信哭笑不得,道:“我等不杀你不抢你,为何见了就跑,连棺材都不要了?”
壮汉号啕:“这几年乱军来回,如镰刀剃头,指不定哪一天就丢了脑袋。见到大人刀光闪闪,魂都丢了,活人都管不了,谁还管得了什么棺材!”
独孤信挥挥手:“都起来吧,一旁答话。”
“只要大人不杀俺们,啥都行!”
“这里是奉终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