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被唬了一下,睁大眼睛:“万万不可!上次那事君侯还未摘清,广陵王若再出事,就算君侯身处牢狱,只怕也逃不出怀疑!”
“放心好了,我岂是那等勾结鲜卑刺客的莽徒。”袁广道,“我这手段,要除掉他,可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广陵王死了,圣上才不会动我。”
纪氏见他说得神清气定,问:“怎讲?”
袁广却不解释,只道:“广陵王的家令,我记得与你家有些关系?”
纪氏怔了怔,忙道:“君侯说的是郑勋。他与妾家中也算不得有什么关系,隔了好几层的远亲罢了。宫中重新往广陵王府中派人的时候,他特地找了来,求妾给他安排一份差使。妾见他是宫中的老人,又想着或许将来用得到,便帮忙给他谋了个家令。”
袁广微笑:“如此甚好,当下,便是用人之时。”
回到王府之后,萧寰言出必行,真的每日陪着虞嫣不离开。
虞嫣仿佛又回到了在自己那边房子里的日子,能够与她朝夕相伴,并且没有旁人打扰,两人可以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闭眼都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