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千蹊知晓未来泰山的担忧,上前一步,轻声说道:
“世叔,我想先与阿凝定下名分,其余的不急,可在府中再待两年,我再娶她过门。”
见宁远侯听了明显面色放松,裴千蹊又继续道:
“家父与家母曾给我留下不少遗物和房契,虽说不上泼天富贵,但是足以保全阿凝十世无忧,我也有意入仕,给阿凝一个安稳的未来。”
说罢,便从怀里取出一沓薄薄的纸张,郑重地送到宁远侯面前。
宁远侯接过一一看着,饶是他身为皇亲国戚,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原来裴家的家业竟大到如此地步,姑苏、金陵城内几乎大半繁荣街坊都有裴家的踪迹。
“世叔,这些都交予您,请您放心地将阿凝交给我。”
宁远侯放下手里那些价值连城的帛纸,看着眼前的少年,似乎是第一次认识这样的他,从前他便觉得他龙章凤姿,可是今日,他觉得这位少年或许前途更加不可限量。
“好,你若是敢欺负阿凝,我绝不会轻饶你。”
“世叔放心,若是欺负了阿凝,您大可随时取了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