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瞧着淳王盯那马车的目光,缩了缩脖子,这可不像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该有的眼神,反倒是更像个怨妇,“王爷,那……那您当初何必将军户军饷一事压下来,官家发了好大的脾气,差了不少人去查这事儿……。”
要不是幕后的人将这事儿挑大了,官家还能官枕无忧,不必为这些烦好心事忧心,雷霆一怒,这一回牵连了不少人!自家王爷本也犯不上上赶着去处理这些腌臜事。
“他医术了得,若就这样折了,岂不是可惜,本王这是惜才爱才!二哥现下到哪了?可回天都了?”淳王有些烦燥,抹了一把脸,回了马车里。
“二殿下在南州,突然就没了消息了,不过,属下倒是听了另一桩事,不知当不当讲。”护卫跪坐在一旁,斟了盏茶递到他的手边,余光扫过,那儿搁了一张纸方子,其实也不是多要紧的方子,字也只能算得上是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