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琴盯着大领导们的目光,整个人都麻了,后背冷汗直冒。
“我啥时候说看到小余把人送到门口,两人还依依不舍了?明明是你说的。”王苕花急得直跺脚,心里恨死刘琴了。
这些明明都是她说的,她往外传的时候,却往自己身上甩。
“我都没信的,是你说亲耳听文工团的女兵说的,还说小余在乡下的时候肯定就不安分。”
“我、我……”刘琴嘴唇直哆嗦,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好了,主犯之一已经找出来了。
原本坐着的乌海,站起来说:“我那天从进门到喝完开水出来,不到半个小时候。我与余嫂子一共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营长结婚,那还是我见过嫂子,嫂子压根儿没注意到我。”
“第二次,就是在路上遇到,帮余嫂子拿了些东西送回家,被人看到造谣这次了。第三次谁于连长生日,余嫂子帮忙做饭,我和连队里的其他兄弟离开时,兄弟们请嫂子出来,问候了一下。”
“我实在是没想到,做个好事,帮忙送个东西回家,竟然会被人造出这样恶毒且荒谬的谣言来。”乌海一脸的失望,表情还有些委屈,一副以后都不敢,帮女同志忙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