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还未举行婚礼,但认识的谁不知道,他们差点走进了婚姻,撮合了一个家。
“没有,想来,你还真有能耐,难怪你家那位不敢在外造次,原来你管的这么严。”
时蔓望着开车的谢柏斯,没有反驳,而是徐徐开口,“柏斯,好好对敏敏,她经不起背叛,我不想见她伤心落泪。”
“你不说,我也是这么告诫自己的,有生之年决不辜负她。”
“我听说和她一起回国的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你……知道是谁吗?”
时蔓目光盯着谢柏斯的后脑勺,其实她更关心季敏在英国那段时日,发生了什么。
那些年,她总是大大咧咧,从来不愿停下脚步,在某个地方待上一阵子,她总是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更像是她的人,根本在你想要抓住时,她却再一次从你眼前消失,留下一抹唯美的画面,让你细细捉摸。
“你见过了?”
良久后,谢柏斯吐出四个字,感觉像是他认识,知道是谁。
“他们是什么关系?是那里人?我可以见他吗?”
时蔓连续问了三个问题,目光始终盯着他后脑勺,而男人专注地开着车,手指还带有节奏地拍打方向盘。
谢柏斯这时,突然回望瞧了一眼时蔓,然后收回视线,看向前方,淡淡声音响起,“有些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会是另一番意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