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需要,没什么不可以。”这话看似是在回答苏洛伊,实际上是说给丁芙儿听的。
“听凤少这意思,该不会是还想吃软饭吧?”
“她喜欢,软饭也不错。”
“凤少这还真是对她用情至深啊。”
“是啊,用情至深,只可惜以前用错了方法,她避我如蛇蝎,我坐困愁城。”
“活该。”
凤流途苦笑着点头附和:“是,活该。”
“受着吧。”
“不受着又能如何?”
两人说完,都下意识的看向丁芙儿。
丁芙儿一颗心乱七八糟的。
她知道苏洛伊和凤流途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也知道话里的“她”指的就是她丁芙儿。
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
凤流途给她留下的糟糕印象实在是太多了,她完全无法直视那张脸,否则怒气就会控制不住的往上涌……
“自作自受。”凤御辞冷哼一声,拉过苏洛伊的手,“不用管他。”
“没打算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吧。”苏洛伊自然的跟着凤御辞离开,仿佛刚才吵架的不是他们一样。
眼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根本就没有打算带走凤流途的意思,丁芙儿整个人僵在原地,身体绷的笔直,一动都不敢动。
察觉到她的紧张和抗拒,凤流途暗暗苦笑,放开她的腰,退后几步,拉开距离,放软声音说:“抱歉,刚才唐突了。”
丁芙儿暗暗松口气,转过身看着他,板着俏脸说:“以后请凤少离我远一些,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